想用任何一個工作角色或功能來定義 Ripley 都是困難而局限的。
盡管她是兩岸三地視覺引導的鼻祖之一,工作行蹤遍及歐洲和北美,
時常遊走在組織和個人探索的旅程之中
不經意之間由臨在而促發生成性的對話
不費力之中抱持一個開放自然的空間
引發身處其中卻又能自在深入並超然遊走的參與
然而這樣一個自由奔放本然創造又好玩的存在
不斷在不同層面和層次上探尋我是誰
生命宇宙的奧義以及日常中的具身體現
如同她鉤織帽子一般
希望它保護頭並契合能量意識的需求
從世界不同的角落選擇毛線
想著自己渴望的突破
感知受者的需要
或揚升或平靜
或溫暖或庇護
或五彩或素凈
如此這般就似她和人工作時
謙卑於不知
護持於當下
生發於沈靜
契合於感知
也許她就是一個意識工作者
一個享受內外兼修的工作
不費力如水般清澈
靈動而歡愉
的存在